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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守义咕咚咽了口唾沫,赶紧把打开的甩棍藏到了背后。
林羽看到这一幕也有些意外,不过一想到刚才那李千珝说要给云昌的董事长打电话,立马便明白过来了,指定是云昌的董事长给邱在中施压了。
江颜皱了皱眉头,想起邱在中昨天晚上高高在上逼自己喝酒的情形,再看看他现在的模样,突然觉得有些滑稽可笑。
叶清眉心中也觉得畅快,这才对嘛,在华夏的土地上,什么时候轮到韩国人作威作福了。
“邱会长,你无缘无故的为什么突然跟我行这么大的礼啊?!”林羽眯着眼笑道,赶紧起身冲他走了过去。
“何先生,我有眼不识泰山,求求您别跟我一般见识,我错了,我知错了,我是真诚的来祈求您的原谅的,只要您肯原谅我,让我做什么都行!”
邱在中声音哽咽,说话的时候还是不停的磕着头,极力的想取得林羽的原谅,毕竟他和一家老小的性命都系在林羽的身上。
“行了行了,邱会长,别磕了,我原谅你了,你快走吧!”
林羽见这么多病人看着呢,迫切的想打发走他,再说,也没什么不能原谅的,反正昨天自己已经狠狠教训过他们了,而且今天自己又白受了这么多个头,估计邱在中长这么大,给他爸妈也没磕过这么多头。
“多谢何先生!多谢何先生!”
邱在中这才敢抬起头,额头上已经赤红一片,抹了把脸上的涕泪,小心翼翼道“何先生,那我们公司与贵公司的订单……”
“不好意思,这件事我不清楚,得李总拿主意,你让你们老总跟李总谈吧,反正我们之间的事算是了结了!”林羽摆摆手,显然他并不想掺和李氏集团与云昌之间的生意,他知道,李千珝是个生意人,既然决定与云昌合作,那多半就是最合适的选择。
“那好吧……”邱在中咕咚咽了口唾沫,有些忐忑的望着林羽,不过既然林羽已经原谅他了,那事情便好办多了。
齐守义听到这番话,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从邱在中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的态度来看,他已然猜到了,林羽是个大人物啊,绝对的大人物!而且肯定与李家有着什么关系!
“齐部长,你也来了啊!”林羽抬头扫了眼齐守义,淡淡道。
“奥,那什么,我来给江医生道歉的,请江医生跟我回院继续工作!”齐守义见风使舵的水平堪称一流,邱在中都道歉了,他自然得把步伐跟上。
江颜闻言冷冷的扫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请她回去继续工作?那你背后拿的是……”林羽早就注意到他藏在身后的甩棍了。
“奥,这……这是我负荆请罪的工具!”齐守义面色严峻,立马把甩棍拿出来,走向江颜递过去,说道“江医生,我这次来跟你道歉是十分有诚意的,你要是觉得不解气的话,你就用甩棍狠狠往我身上抽两下,直到您解气为止!”
齐守义装出一副自责且诚恳的样子,努力想让江颜感受到他的诚意。
江颜顿时犹豫了一下,转头望向了林羽,似乎是在询问他的意思。
她知道齐守义是在这里装样子呢,但是她是真的喜欢医生这个职业,也真的想凭自己的努力留在京大一院。
林羽又怎么会不知道她内心的想法呢,望着她柔声道“你自己做选择,想怎么选,就怎么选,我永远支持你,就像你支持我一样!”
江颜咬咬唇,随后轻声对叶清眉说道“清眉,那我就先回去了。”
叶清眉也没多说什么,轻轻地点了点头。
随后江颜便打了个车,跟着齐守义回了医院。
邱在中没跟着他们回医院,匆匆的赶往了李氏集团,打算亲自去给李千珝赔礼道歉。
“史副院长,我把江医生请回来了!”
一回医院,见史副院长还待在内科,齐守义急忙抢先道,同时满脸讨好的望了眼江颜,生怕她告自己的状。
江颜才不想得罪这种小人呢,所以也没有多说什么。
“呵呵,江颜你回来了,我正好有件事想麻烦你呢!”史副院长面色一喜,赶紧叫着江颜走到了一旁,探讨他进入中医协会的大计了。
话说回生堂内,江颜走了之后没多久,何瑾祺便来了,一进门便亲切的喊了一声二哥。
“瑾祺,你怎么来了?”林羽看到他后面色一喜,笑道,“怎么,找我有事啊?”
“没事,好久没见你了,过来看看你。”何瑾祺嘿嘿笑道,“对了,二哥,我跟人合开了一家拳馆,过几天开业,到时候你可一定要来捧场啊!”
“开了家拳馆?”林羽颇有些惊讶。
“对啊,我就喜欢个格斗打拳之类的,除了开拳馆,我真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何瑾祺挠挠头笑道。
“也行,自己喜欢就行,你这也算有正事干了,记住好好干!”林羽笑着捅了捅他的胸口笑道,“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
“没什么帮忙的,就是等你有时间的时候希望你能去指导指导我们的学员!”何瑾祺嘿嘿笑道。
“没问题!”
林羽拍了拍他的肩膀。
“何少校!你的花到了!”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个清丽的声音,随后便见韩冰身着一身利落的皮衣快步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两盆花头奇大,色彩艳丽的热带花朵,不过看起来生机乏乏。
“哎,这花真好看啊!”何瑾祺面色一喜,伸手就要去碰韩冰手中的花,林羽突然一把把他的手抓住了,沉声道“别动,这东西有毒!”
“有毒?!”
何瑾祺下意识的把手缩了回来。
“韩上校,我没猜错的话,这就是非洲的那种奇异花吧?”林羽出声询问道。
“不错,这种花运输起来十分麻烦,总共找到了二十多株,但是运过来之后就存货了这么两株,而且可能过不了多久就死了,毕竟我们这里太冷了,我建议你把它放在室内热量充足,阳光直射的地方,说不定能多保留两天!”韩冰把手里的两盆花递给了林羽。
林羽接过来轻轻地闻了闻,发现这花好看是好看,但是一点都不香,甚至带着一股淡淡的臭味。
“等我研究研究它们,提炼出它们花茎里面的有用物质,就不用再把它们运过来了,到时候还得麻烦你从非洲那边找人帮我直接提取。”林羽颇有些讨好的冲韩冰笑道。
“看我心情!”韩冰一抱胳膊说道。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些什么,韩冰面色猛然一白,嘴唇都微微有些颤抖,冷声道,“确定是三十一?”
得到电话那头肯定的答复后,韩冰一把把电话攥住了,面色寒冷的宛如冬日的严霜。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林羽见她神情不自然,急忙问道。
“你跟我走一趟吧,出事了!”韩冰瞥了眼一旁的何瑾祺和医馆里的其他人,没有直说。
“好!”
林羽见韩冰脸色难看,知道事情不小,急忙把两盆花交给了厉振生,自己跟着韩冰往外走去。
“二哥,我开业那天你一定记得去啊!”他背后的何瑾祺急忙喊了一声。
“知道了,到时候提前电话联系我!”林羽也没回头,冲他挥了挥手。
上车之后韩冰突然狠狠的一拳砸到了方向盘上,双眼泛红,显然非常的愤怒。
林羽还从没见过她这种样子呢,不由一怔,好奇道“到底出什么事了?”
韩冰一边发动起车子一边说道“还记得上次我跟你说的那个杀人的玄术高手吗?”
“记得,当然记得!”
林羽急忙点点头,他就是因为这个人的存在,才把秦朗和大军调过来的呢。
“莫非他出现了?!”林羽惊声问道。
“不错,不只是出现了,还杀了我们的人!”韩冰的声音几乎没有丝毫的感情。
“杀了我们的人?军情处的人?!”林羽不由吃了一惊,要知道,军情处的人可都是经过特殊培训的,很多人也是十分精通玄门之术的,就是用来专门对付这些会玄术的逃犯的,这个杀人犯竟然能将军情处的人杀了,那他的能力得有多恐怖啊!
一路上韩冰都没有说话,开着车疾驰着赶往案发现场。
最后韩冰带着林羽来到了一处比较老旧的小区,从斑驳的墙皮来看,能推算出是几十年前的老楼,此时已经有两辆警车停在了楼下,拉起了警戒线,几个警察聚在一起交谈着什么。
其实叫他们过来不过是装个样子,真正在里面勘察的是军情处的人。
“长官,您来了!”谭锴也在,看到韩冰后立马敬了个礼,随后啪的冲林羽也打了个敬礼,“何少校,您也来了!”
林羽冲他点头示意了一下。
“带我去现场!”韩冰沉声道,脚下没停。
“是!”
谭锴答应一声,立马带着她和林羽往楼上走去,同时说道,“我们发现三十一的时候,他已经死亡十几个小时了,杀他的人早就已经不知所踪,但是从三十一的死状来推测,可以确定,杀他的人就是我们一直在抓的那个会玄术的杀人犯,而且通过我们对现场的排查,可以确认,案发现场,就是那个杀人犯居住的地方,三十一号很有可能是侦查到了这里,但是还没来的及跟我们发出讯息,便被那个凶手发现杀害了!”
韩冰阴沉着脸听着这一切,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案发现场在五楼,还没到五楼,林羽便闻到一股浓重的腥臭味,让人有种作呕的感觉,好在他是医生,对这种味道还能适应。
一进屋,便见客厅的餐桌后面坐了一个男子,只见他整个人的脖子和脸部胀的明鼓鼓的,皮肤泛着浓重的紫黑色,舌头伸的老长,仿佛被人生生拽出来的一般,鼻孔中满是黑血,与先前的几个死者死状一模一样,但是唯一不同的是,他的双眼被挖走了,只剩下两个血糊糊的黑洞,显然是故意的。
这种血腥的场景韩冰早就习以为常了,往常她脸上绝对不会有任何的表情波动,但是此时她看到自己的同事以这种惨状死在自己眼前,眼眶不由红了,握着拳头的手也不由微微颤抖。
“桌子上有字?!”林羽定睛一看,突然发现餐桌上好像写着一行小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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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兹和德里克大老远跑来了,自然不甘心就这么离去,不管阿卜勒和老管家说的是真是假,他们都铁了心要亲自进去看看,眼见为实
“跟我女儿做最后的道别就你也配”
阿卜勒心中的怒火再次被勾了出来,厉声冲伍兹呵骂道。
“阿卜勒先生,实话告诉你吧,今天无论如何,我也要进去”
德里克见事已至此,也懒得再跟阿卜勒废话,直接摊了牌,同时装出一副义正辞严的样子说道,“身为特情处的一员,这是我应尽的职责,我必须为千千万万名洛市公民负责”
说着他直接冲自己的几个手下招了招手,沉声道,“来,进去给我搜”
“是,长官”
几名身着黑色西装的特情处成员听到命令立马冲到了黑色的铁栏大门前,见大门紧锁,便沉声冲阿卜勒喊道,“阿卜勒先生,请您配合我们的调查,把门打开”
“你疯了吗你这是要硬闯我的家你这跟强盗有什么区别”
阿卜勒气的脸色通红,指着德里克厉声喝道,因为太过愤怒,他额头上青筋暴起。
“我再重复一遍,请您配合我们的调查,把门打开否则我们只能采取强硬措施了”
几名身着黑色西装的特情处成员压根没有理会他的话,再次冷冷的冲阿卜勒喊了一声。
“疯了你们一定是疯了”
阿卜勒气的身子都颤抖了起来,一边掏电话一边厉声说道,“我这就给你们的上级领导打电话”
“阿卜勒先生,您要是打电话的话,请到一旁打”
德里克丝毫不为所动,脸上挂着从容的笑意,缓声说道,“以免我们的人处理门锁的时候伤到您”
说完他面色一沉,冲他的手下使了个眼色,冷声道,“动手”
话音一落,他几名手下立马掏出了腰上的手枪,毫不犹豫的对准门锁扣下了扳机,“砰砰”的枪声顿时伴随着“噼里乓啷”的金属敲砸声不绝于耳。
不远处的罗博和同伴看到这一幕神色皆都微微一变,紧紧的攥了攥手里的步枪,但是迟疑片刻,始终没敢上前,罗博紧紧的咬着牙,愧疚的低下了头,不敢直视阿卜勒的眼睛。
“你你们”
阿卜勒直接被德里克等人的举动气的心口一闷,浑身的血直往头顶窜。
而更让他生气的是,他刚刚拨打出的电话,突然被挂断了,而且再次拨打,里面竟然传出了电话无法接通的忙音
此时他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德里克能够如此肆无忌惮,原来早就跟上面的人打过招呼了
阿卜勒顿觉眼前一黑,站立不住,一个趔趄往后歪去。
“阿卜勒先生”
老管家见状面色大变,急忙一个箭步冲上去,扶住了阿卜勒。
“快,快,打电话吩咐下去”
阿卜勒声音虚弱的冲老管家说道,“我们集团下面的所有石油公司立马停止跟米国的一切合作”
老管家脸色瞬间一变,急声道,“阿卜勒先生,这”
要知道,这种极端的做法,对他们而言也将是一种巨大的损失啊
“照我说的做”
阿卜勒气的胸口一起一伏,恨声说道。
“好,好,我这就照办”
老管家连连点头,接着从怀中掏出了手机。
“另外,通知那些跟我们关系良好的合作伙伴,让他们也立马停止跟米国的所有石油合作项目,所产生的一切损失,都由我承担”
阿卜勒稳了稳心神,沉着脸,眼中寒意尽显。
“是”
老管家再次点了点头。
“先生,这帮人马上就要冲进来了,我们撤吧”
与此
同时,监控室内的百人屠见德里克等人马上就要硬闯进来了,赶紧低声冲林羽提醒了一声。
“好,准备撤”
林羽点了点头,见阿卜勒也无法拦住德里克和伍兹,只要选择暂时撤离。
不过他话音一落,接着神色不由一变,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低声冲百人屠说道,“牛大哥,我和安妮还有奎木狼大哥先去萨拉娜小姐的房间内准备,你去别墅周围探查探查,看看外围有没有其他的人”
他见德里克等人有备而来,心里不由担心,会不会周围也已经被特情处的人给包围了,那这样他们要是冲出去,反而就是自投罗网了
百人屠闻言眼神一变,点头道,“还是先生考虑周,我这就去”
说着他转过身便飞速的跑了出去。
随后林羽和安妮、奎木狼两人则快速赶往萨拉娜的房间。
他们到了客厅之后,便看到此时外面已经放亮,赤红色的阳光也照射了进来。
进到萨拉娜的房间之后,林羽便赶紧招呼着安妮一起给萨拉娜“打包”。
现在外面天气寒凉,必须要给萨拉娜穿上足够多的衣服,再通过毛毯将萨拉娜包起来,方便带出去。
就在他们手忙脚乱的准备之际,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紧接着响起百人屠的声音,急促道,“先生,我回来了”
奎木狼急忙将门打开,百人屠进门之后立马将门关上,后背牢牢的靠在门上,急声冲林羽说道,“先生,您预料的不错,别墅外面果然还埋伏有不少特情处的人,幸亏我行动敏捷,才没有被他们发现我们被困在这里了,根本出不去”
林羽眉头紧锁,神色愈发的凝重,极力思索着应对之策。
“现在看来,这帮人是有备而来啊,说不定他们已经知道了我们在这里”
奎木狼沉声说道,“宗主,要我说,就直接跟他们拼了吧我和百人屠掩护您,以您的能力,完可以脱身”
“脱身”
林羽摇头无奈的苦笑道,“这里是米国,是人家的地盘,我就算逃出去,又能逃的到哪里呢”
“那我们也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啊”
百人屠沉声说道,接着回身开门往外望了一眼,侧耳听了听外面的动静,急声说道,“先生,他们快要进来了”
林羽背着手走了几步,接着急忙冲百人屠问道,“牛大哥,大厅内现在还留有几个保镖”
“保镖好像一个都没有了”
百人屠急忙回答道,“现在就只剩俩司机了,其他的保镖都被阿卜勒先生遣派走了”
林羽点点头,拧眉一想,接着疾步走到奎木狼身旁,附耳冲奎木狼说道,“奎木狼大哥,你这样”
“砰”
就在这时,大门外德里克的数名手下已经将门锁击坏,其中一人重重的一脚将大门踹开,随后几人鱼贯般冲了进来,直奔里面的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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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网上的这些谩骂,苏楠也是觉得挺有意思。
果然很多事情都是双面的,你打的好的时候,站在顶端的时候,会有很多人来捧你,吹嘘你,成为你的拥簇。
可是当你跌下神坛之后,那就等着吧,哪里都不缺喷子。
目前的这个现象,已经不能用喷子来解释了,明明很多之前都是比较理智的人,估计这个时候也忍不住了吧。
原因很简单,你打的实在是太烂了,尤其是外站的时候,打的那么烂实在是让人有些没法接受,颇为丢人现眼,毕竟这代表的是国家。
当你吃鸡成功的时候,你队伍的名字还有国旗都会显示出来,那是何等的荣耀,大家自然都想看到那一幕了,而不是现在这个样子,积分垫底,早早被淘汰出局。
苏楠也不觉得有什么好同情的,说白了这些人都是公众人物,当你成为公众人物得到了好处的时候,你就得想到会付出什么代价。
打的不好辜负了大家的期待,那么被批评还是应该的。
难道你出去丢人现眼,回来了大家还得跟你赔不是,还得安慰你?不存在的事情,最起码目前来看,关注电竞的人,并没有那么柔和。
幸灾乐祸不至于,不过苏楠也的确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那些队伍中,都是当初拒绝了来风云直播打比赛的,一个个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好像自己多了不起。
讲道理有这个下场,也是咎由自取,或许这就是报应吧,没什么好同情的,苏楠觉得他们打的垃圾正好,明年等自己去就行了。
如果今年他们就拿到了世界冠军的话,讲道理苏楠明年再夺冠,效果也没那么好了。
当初他们要是答应来风云直播参加比赛,好好跟棒子那边的战队安排一下,说不定状态还能保持住。
训练归训练,肯定没有正儿八经的比赛来的有效果呢。
苏楠注意了一下,来参加过比赛的那几个棒子的战队,表现的还是挺不错的,这次比赛中,好像几个队伍在不同的小组中,排名都还是比较高的那种。
说不定就是因为被自己给练的,有了一个还算可以的提升呢。
比如说他们一开始没打过苏楠这种变态,打完了之后,瞬间整个人就有了个心理上的进步,感觉再遇到这些职业选手,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都是基本操作而已。
也正是因为看了这几个战队,所以让苏楠大概的,心中也就有数了点,对于自己回头去打世界赛这个事情,就更加的心中有数了。
说白了那就是,看着自己的手下败将打的都还挺不错的了,也就大概放松了很多,觉得不过如此,虽然这种心理并不是很对。
世界赛苏楠没什么心情去看,太磨叽了点,现在这个还是小组赛呢,都得打个好几天的,然后接下来就是淘汰赛。
想要看谁拿到冠军,少说也得个把星期呢,苏楠也没有那个耐心去一直的关注。
还有一件事被苏楠给注意到了,那就是自己的任务。
上次的隐藏任务,招募慕容柯的那个,已经完成了,那天慕容柯亲口答应了之后,系统就给苏楠把奖励给发放了。
也正是因为系统默认了任务目前已经完成了,所以苏楠才相信那个慕容柯,觉得他不会随口答应然后放鸽子。
如果真存在潜在的那种可能性,系统是不会认可这个任务已经完成了的。
目前的这个结果可以证明,他亲口答应了之后,基本上就是万无一失的了,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之前倒还有个主线的任务,属于奖励很高的那种,经验值都几百万,让苏楠组建个属于自己的战队。
那个任务已经发布很久了,也没什么时间限制,明显系统也知道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任务,所以给了足够的时间。
苏楠自己也不是很担心,这个任务奖励虽然高,可并不是太难,顶多就是时间比较长,而且其中的过程比较繁琐而已。
已经有段时间了,那天最后一个成员也确定了之后,苏楠也下意识的看了一下那个主线任务,发现还是纹丝不动,并没有完成。
从这里就能看出来了,系统还是比较严谨的,目前只是凑齐了成员而已,并不是战队都成立了。
估计还得等正式的注册成功之类的才行吧,这个就还得一定的时间了,不过苏楠也不用担心什么的,剩下的那些事情,都是王梓烨他自己去处理,苏楠等消息就行了。
接下来的日子,过的就比较的平淡了,苏楠除了每天的直播之外,就是花点时间,跟秦小悠在一块相处。
白天的时候,林熙又不在家,周可可那个终极大电灯泡也没了,两个人可谓是独处。
可惜那种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接下来的剧情,在两个人的身上,就从来没有上演过。
似乎两个人之间的模式,都已经固定住了似的,谁也不想去突破,还是因为太熟了,都不知道该怎么下手了。
这天也是如此,两个人吃早饭的时候,秦小悠就说道:“哎呀,苏楠不是我说你,你也太懒了吧,怎么就不自己动手呢,天天就出去买。”
“我想吃你的…不对,吃你下的面了。”秦小悠啃着手中的包子,一脸向往的说道。
寻常的这些早餐,什么包子、烧卖、油条之类的,实在是吃的也有点腻歪了,味道再好吃,吃了很多次之后,也都腻歪的差不多了。
更别提这些东西在秦小悠看来,并不好吃,都是寻常街头小摊上面的,也不是什么老字号,味道一般也不奇怪。
秦小悠都想不通,为啥苏楠这家伙,每天早上都能吃的津津有味呢,上辈子是不是被吃过饭。
苏楠一听这话,便吐槽道:“你这话说的,你怎么自己不大早上的起来下面,还说我懒呢。”
“我倒是想,问题我做出来的早餐,你敢吃吗?”
两个人现在每天的聊天模式就是不留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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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赛厅里,杉木农场的人在给狗做按摩。
方召和伍益等人都在给他们安排的参赛方的观赛厅里,因为赛场太大,他们根本没法看到赛场的全貌,有些人会借助望远镜等工具,有些比较懒的人则坐在舒服的椅子上,看室内的屏幕显示画面。
“我们今天是第三个出场,还算可以,苏少,镇定,不用太担心,有什么我们会在耳机里通知的。”伍益说道,“苏少,现在可以和牧羊犬们一起做做热身,随便走动跳动一下也好,能分散紧张感,待会儿也不至于太僵硬。依照平时训练的那样,跑进七分钟之内应该可以的。”
左俞闻言无声看了伍益一眼,又看看方召,收回视线,垂头不语。就算跑进七分,进不了五分钟都没有绝对的把握获得第一,不能获得第一,方召买的那一千万就全没了。
参赛的来自八个农场的八支队伍,在比赛当天早上临时抽取号码安排出场顺序,竞猜奖励会在那之后公布出来,方召在下注之后,看着网上的人对今天东部这场比赛的押注情况。
网上也有人讨论第三个出场的东山农场。
“东山农场?以前怎么没听过?积分还有三十多呢?”
“东山农场就是以前的西山农场,换主了,连名字都换了。”
“我看看农场主是谁……哟,苏家人?还是个苏家的小孩?这谁啊?”
“这不是前段时间被娱乐媒体抓拍过的苏侯吗?他现在竟然买农场玩?”
“我不管农场换名还是换主人,我只关心参赛的狗,我看了看,东山农场的阵容不行啊,除了A号犬,其他的都不算太好,竟然还有一条小狗?呵,这是嫌队伍不够实力,拉了一条宠物狗过来凑数?”
很多人都注意到东山农场的参赛名单那一栏,最末位那条明显与众不同的小卷毛狗,以他们丰富的辨狗能力,一眼就能看出,那不是专业的牧羊犬,再看看详细信息一栏的体型,嚯,这么小?!
“还真有人拿一条宠物狗来凑数?”
在牧洲人眼中,宠物狗与工作犬是不同的,他们觉得,宠物犬就是温室里的观赏植物,娇气,弱得很,没什么实用价值,所以在见到参赛名单上出现一条小卷毛狗的时候,一些人就没了对东山农场的期待。
“说实话,东山农场的A号犬还挺不错,只可惜……唉!”
大部分时候,A号犬就是头犬,所以很多人最先关注的就是队伍中的A号犬,根据A号犬的能力来分析整支牧羊犬队伍的实力,比如出牧习惯等等。但东山农场的这一看就不专业的阵容,让很多人失望了。
除了官方出的竞猜奖励,还有一些私人公司举办的竞猜,只不过金额有限制而已,最高不得过一百万。伍益在官方下注之后,又跑去另一个私人公司的竞猜平台下注。
不同于官方平台的是,这个私人平台上的竞猜只有一项——压头名。
八支队伍,不同的赔率,大概是都不看好东山农场,它的赔率最高。
“5.4?也就是说,如果我们赢了第一,会获得所买的5.4倍的奖金?”左俞本来打算在官方平台跟着方召买的,但见到伍益在这个私人平台下注,也转过来了,反正都是押自己人这边,当然选择赔率更高的平台。
左俞在这个私人平台买了一万注,五万块钱。
“老板,不再买点儿?”左俞也就随口一问,谁料,方召还真又在那边买了一百万。
待所有竞猜平台停止下注,赛场那边已经在作准备了,有专人在检查草场,直播里会将这一幕都播出去,让公众知道,他们检查草场是很认真的,不会出现草场上使诈的情形。
第一支队伍出场的时候,苏侯就开始在原地不停转圈,热身运动不仅没让他的紧张感减少,反而越发忐忑了,只要一停下来,他就会焦躁,不断看向计时处的数字。
“六分五十一秒!第一支队伍的最终成绩是六分五十一秒!这是个还算可以的成绩……”解说员正说着今天开场第一支队伍的牧羊情况。
第一支牧羊犬队伍虽然不能算是迅速,但好在也没有出现太严重的失误,总的来说,能跑进七分以内的都算是不错的了,至少不会成为今天的车尾。
第二支队伍上场时,苏侯就得带队出去了,伍益跟着出去的,没多大会儿就回来,不断擦着额头的汗,刚才他一直保持着镇定的样子,但这也算是他第一次以主要参赛方的身份正式参加这类比赛,即将出场的队伍虽然是以东山农场的名出赛,但其中六条都是他自己农场的狗,能镇定下来才怪。
伍益回来的时候,第二队已经跑完,看了看显示屏上的成绩,“六分四十三秒。”
连续两支队伍跑进七分,确实给第三支队伍很大的压力,六分多钟虽然不能算是很好的成绩,但也都不差,伍益现在越发紧张了,他觉得,他不要求自己的狗跑得多好,只要能顺利将羊全都赶进栏就行了,毕竟都是第一次参赛,说不准就会出什么状况。
伍益有些烦躁地掏了掏兜,什么都没有,他今天从农场过来时太紧张,忘了往兜里装草秆,现在想叼根草秆解压都不行。扭头往旁边看了眼,“方召,都不担心吗?”
“担心。”
“看不出来,我瞧挺镇定的,写什么?战术吗?”伍益往前走两步伸脖子看了眼,然后,不说话了。
方召手边放着的纸上写的全是伍益不懂的符号,方氏曲谱符号。
伍益本想再说什么,就听左俞出声道:“要开始了。”
屏幕上,直播画面在指导员站台停留片刻,苏侯紧张得浑身僵硬,嘴巴还不停念着什么。
“大概苏小先生在背诵指导手势,呵呵。”解说员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相信很多人都知道,苏小先生买下了曾经的西山农场,改名为如今的东山农场,参赛的牧羊犬也不是大家熟悉的西山农场的那些,全都是陌生的面孔,噢,还有一条小宠物犬,苏小先生看起来也不怎么自信,不过也能理解,第一次参赛,都会这样……好了大家继续看比赛,倒计时已经开始!让我们看看苏侯苏小先生带领的新牧羊队伍会给出怎样的成绩!”
嗒——嗒——嗒——
倒计时的声音在空旷的草场上传开。
“出栏了!”
一百只羊冲进草场,七条牧羊犬也从两侧的通道冲出来。
“出牧!我们看到,第三个出场的东山农场的牧羊犬采用的是圆形出牧方式,注意聚集羊群,跑位……这跑位……不对啊,A号犬的跑位不对劲啊……”原本激情昂扬的解说员疑惑了,“难道东山农场使出了新战术?”
赛场旁边封闭的观赛厅里,伍益几乎是以祈求的姿势在观看,心中不断默念:别出错!跑位别出错!
然而,下一秒伍益就听到了解说员恶魔般的声音。
“B号犬!B号犬跑位出错!跑错边了!看起来它也有些紧张,大概也意识到自己的错误,速度慢了下来。我们来看看苏小先生会如何做……”
伍益一巴掌正面拍向自己的脸,他都有些不敢看了。B号犬?小吉利?小吉利平日不是表现得很好吗?!
第一次参加正式的牧羊赛,对陌生场地的不适应,肯定会有不安的情绪,如果连小吉利都出错,其它几条不是更差?
别看伍益平日里很能说,但真到了这时候,却突然迷茫了,大脑乱得很,想说什么又开不了口。扭头看向方召那边,见方召已经拿起通讯器。
赛场的解说员还在说着,“苏侯申请临场指导!不过现在有些晚了,刚才没能聚集起来的羊群开始分散了!有一队羊从羊群中走散!这就是牧羊犬跑错边的后果!”
难得看到比赛场上出现一队羊群走散的情况,解说员格外兴奋,恨不得高高蹦起来,“要丢羊了!我们看看苏小先生会给B号犬打出怎样的手势,B号犬又是否能成功回到正确位置……咦?但说到一半时,就见赛场上,苏侯的投影并没有出现在B号犬的位置,而是出现在G号犬前方!
G号犬?
那条小卷毛?
苏侯打了个手势,由于太紧张,一开始手势还打错了,好在反应过来,才依照方召的指示,给卷毛打了个聚集羊群的手势。
打完之后苏侯自己心都虚,没底气。
“苏小先生的手势是聚集!难以理解!他竟然给一条小宠物犬打了个聚集的手势!我觉得他应该是打错……”解说员正准备再分析一番,就见草场上的那条小卷毛犬如风一般加速冲过去。
“好快的速度!跑太远了!它离羊群太远了,根本做不到……噢!聚集!走散的羊在朝羊群聚集!”
解说员自己都擦了擦汗,他觉得这第三场开始之后,他就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每次说到一半就得突然转向。
草场上,原本像是从树的主干上伸出岔枝的那小群羊,跑了个弧形,朝羊群聚集回去。
“封锁前沿!聚集!令人惊叹,第三支队伍,完成封锁前沿的竟然是一条小狗!”
解说员现在不提“宠物”二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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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小板凳上的李家的大嫂更是看不惯了,猛地站起来。
“陈阿姨,不是我做小辈多嘴呀,这年头,谁家不死人呢,我奶奶四岁没爹,十七岁没娘,二十九岁没丈夫,一个人拖着四个孩子过日子,前些日子我姑姑和二伯也过世了,家里穷到现在还是穷呢,也没上谁家去哭诉呀。”
李家大嫂的话得到多数人的赞同,李奶奶今年已经九十一了,腰比虾还弯了,还能帮家里人煮饭,见到人都是笑眯眯的,从不抱怨一句。
眼看众人都歪楼了,陈丽花傻眼了,“我这不是来让小曦不能帮那个坏女人吗?你们不知道呀,林书芳那臭婊子可得瑟了,说我老了没钱了,也不让孙子来看我,这怎么行呢,当时她和永辰离婚,孙子的抚养权是我们谢家的,孩子是我带大的,出国留学都是永辰出钱的。”
众人都懵了,刚才只听到陈丽花不让黄一曦给林书芳代理,没想到这其中还有隐情。
陈丽花嘴再坏心再不好,对儿子和孙子可是不错的,谢永辰和他的女人们忙着事业,谢健英和谢健雄就连谢健豪也都是她亲手带大的。
在这里的几乎都是奶奶辈的了,孙子可是命根子。
谢永辰是没了,老人家还有三个孙子,还有希望,再怎么样不能剥夺老人家看孩子的权利呀,那三个孩子都是谢家的种,陈丽花百年后也得他们来举幡捧相片呢,哪能说断绝就断绝了。
陈丽花虽然不好,可也是失去儿子的老人了,林书芳更不是好东西。
众人七嘴八舌,有几个已经直接开口:“小曦呀,你可是善良勤奋的好孩子,是我们看着长大的……”
黄一曦按了按太阳穴,觉得脸上青筋都浮上来。
“各位婆婆,大娘叔婶嫂子,我是你们看着长大的,所以你们也该相信我呀,我是律师,但我也有职业道德和素养,不会乱来的,林书芳她只委托我代理她和谢健英参与财产分配,并没有委托我代理争夺抚养权。”
“我就说嘛,小曦这孩子不会乱来的,这孩子从小到大做事一直有分寸。”众人纷纷点头。
黄一曦笑了一下,给众人续上茶水,又把甜点拿到众人手中,等众人安静了一下,黄一曦才继续解释为什么林书芳能替谢健英委托代理律师而陈丽花不能的事。
“抚养权只是因夫妻双方离婚,才要确定由哪一方抚养,但在法律上,父母都是未成年孩子的法定监护人,取得抚养权一方去世,另一法定监护人当然取得抚养权,这是无须变更的,若孩子奶奶想取得抚养权,需起诉,证明孩子母亲不适合抚养孩子的,法院可确定抚养权的归属。”
“所以说,在永辰哥走后,在谢健英未成年前,如果法院没有确定她不适合抚养,不管她为人如何,林书芳已经自动取得谢健英的抚养权。”黄一曦下结论。
“哦,你那前儿媳妇是故意气你的呀,你看这是法律规定,和小一曦可是没什么关系。”
众人若有所思,“是呀,人家林书芳可是孩子母亲呢,当时她就是顾着赚钱也有看孩子的,是没什么理由不让她抚养呀。”
“是呀,林书芳也不容易,当时也是被迫离婚的,又不是不要孩子……”
一个平时和林书芳关系不错的媳妇接过话头,她最近发现老公有出轨的迹象,和老公也在吵架闹着要离婚,她要是离婚了,孩子和财产都要,绝对不会便宜那渣男的。
做女人真难,女人何苦要为难女人呢,立刻有人附合。
“对呀,林书芳就是抠门一点,但也没做什么大坏事,当时生谢健英时还是难产,也是不容易呀,是不能剥夺她做母亲的权利呀。”
“抠门也不是林书芳一个人呀,这不是老谢家的传统吗?”
旁边有人低声,立刻引起众人哄堂大笑。
黄一曦被这群大妈围着整整普法了两个小时,解释得口干舌燥,又答应给陈丽花介绍一个资深的律师,才把众人和陈丽花打包送了出去。
母女两个沉默地收拾着客厅,感觉比打一场大仗还累,黄一曦冷不防地问林舒芳:“妈,你真的确定我是你和我爸生养的吗?”
林舒芳停下扫帚,“不然呢?”
黄一曦悠悠地说:“我怎么有一种感觉,我从小就是孤儿,吃百家饭穿百家衣长大的。”
“……”
“这孩子”,林舒芳忍禁不俊,想到刚才的邻居也感恩不已,要不是她们都来帮忙,只怕陈丽花也没有这么好就打发走。
“我生你的时候工作还没调来,还在老家上班,那时胎位不正,你爸就让我来白水州住院,你是早产儿,当时你爸出差,多亏了这些邻居帮忙,我工作调上来你转学来后,大家见到你就想起那段日子,所以很亲厚。”
林舒芳就是这样的人,哪怕刚被人指着鼻子骂,她还是念叨着别人对她的一点好,黄一曦已经无语自家圣母的德性。
“那是你觉得亲厚,要是你整天被人扒换尿布历史看你亲不亲厚……”
黄一曦嘟哝着,被陈丽花等人一打搅,也不想撸猫睡觉了,“妈妈,你把你做的鸡卷装一盒,我带去律师所给燕彬她们吃。”
许燕彬几个小助理家都不在白水州,林舒芳心善,经常煮些东西让黄一曦带过去,鸡卷虽然好吃,但林舒芳胃不好不能吃,黄一曦一个人也吃不了那么多。
一听黄一曦要去律师所,林舒芳不自觉地缩了一下:“你刚出差回来很辛苦,先休息一下,明天再去?”
“没关系,我不累。”黄一曦看到林舒芳水杯还要冲第二遍,就直起身子准备去开碗柜。
林舒芳急忙关掉水龙头,双手在围裙上面擦了擦,“还是不要去了吧,都要吃晚饭了,不如你去给花花洗澡,昨晚花花很晚回来没有洗澡。”
“那正好,我带过去给她们晚饭加菜。”黄一曦打量着母亲,有点不对劲,母亲不是小气的人,平时她巴不得黄一曦多送点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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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辈曾经在城中漫步,也曾踏遍山河,曾经说出为逝者默哀,为生者而战,更是实现诺言,为了脚下的土地,面对着灭顶之灾,誓死不退..”
“而我将带着我父辈的意志,继续前行。”
游舟还是不太熟悉拍戏的流程,这一句话说了几次,甚至说的贾无敌都有些不耐烦,它整军待发,结果ng了好几次。
“真是的,果然一点也不敬业,说几句台词都这么渣,比二大爷差远了…”
贾无敌正操控着一个怪物,不停的剔着牙,眼睛斜斜的,一幅我很凶残的样子。
当然这只是它自已认为的,配合着怪物这样的身体,真的有些萌。
贾无敌面对着数次ng的游舟,不由自主的对比着杨浩,瞬间也是得到了一个答案,那就是这人的演技,比二大爷差的老远了。
“不过,总算是说完了,哇哈哈,是时候让我出场了,儿郎们,随我出镜..不对,是出征,给我把那个首领悲壮的搞死。”
可是当贾无敌看着游舟继位大典结束,作为头领级怪物,瞬间面色一正,甚至很有气氛的说了一句。
“舟哥,下一场戏,就是你的揭幕战,主要展现你与父辈一样的铁血柔情,誓死不退,我们已经有人去引怪物了,去形成一个伪兽潮,用于拍摄。”岑刚拿着一个记录剧情的仪器,再一次告诫着游舟。
“ok。”
游舟对于剧情,自然也是熟读于心,因为关于他的剧本,很早就已经出来了,早就已经背熟了。
他的脸上兴奋,感觉的血液在沸腾着,他再一次成为了主角。
甚至于他听着一些惊恐的声音,顿时也是满意的点点头,赞许着这些玩家的演技。
“兽潮,兽潮。”
一些群众玩家惊恐的开口,让游舟瞬间代入了感,因为这一份惊恐,哪怕就是相隔老远,他都能感受到了。
“兽潮,真兽潮…”
岑刚作为总导演,自然第一时间发现了事情不太对,因为远处的尘土飞扬,还有着引怪玩家的惊恐,很明显这不是他们既定的引怪方案。
而是像游舟之前经历过的那一次一样。
可是这一切游舟显然不太清楚,就在看着远处的尘土飞扬,听着那一声声惊恐的声音,还以为是岑刚要求的,心中的热血,也是因为再一次当了主角,再加上这些玩家惊恐的引导,瞬间投入了进去。
有人配合,真的很容易入戏。
游舟目光带着强烈的激动,整个身子仿佛都兴奋的开始颤抖,他仿佛看到了真的有一个伟岸的身影,带领着二十年前的人们进行抗争,那是他的‘父辈’。
而现在轮到他出场了。
“我的父辈曾经在城中漫步,也曾踏遍山河,曾经说过,为逝者默哀,为生者而战,更是为了脚下的土地,誓死不退,我亦如此..”游舟按照着剧本,很是热血的说了出来。
因为他以为这一切,其实就是剧情的安排,这让游舟看着眼前飞扬的尘土,以为这只是岑刚的安排而已。
在说完之后,他抽刀而上,带着战士一交战,他瞬间面色微微一变。
因为一交手,他瞬间就感受到了这兽潮的强度,绝对不会是岑刚说的那样,需要自已留手,让这些怪物看起来更加的强硬。
“这是真的兽潮?”游舟也是面色一变,突然想到了这个玩家说的一句话,急忙转头看向了一个引怪的玩家。
“老大,这是真兽潮啊,我们引怪的时候,碰上了,其它引怪的兄弟全部阵亡了。”而那一名惊恐喊着‘兽潮’的玩家,面色也是流露出深深的无奈。
“…….”游舟咬牙切齿,他也不知道这是岑刚想篡位,还是他真的运气太背,特别是他看着一些熟悉的怪物,直接把他的团团围住。
老子又要一集死?
游舟突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因为他对于编剧组的丧心病狂早就有所了解的。
要知道怪物很难产生一些好的配合,要是真的有自已悲壮战死的画面,他感觉无论是编剧组,还是岑刚估计绝对不会错过的自已战死的镜头,甚至他很怀疑这一次的兽潮其实就是岑刚有意为之。
可让他就此放弃也是不太可能,因为此时他是一名战士,一名死战不退的战士,一名继承着父辈遗志的儿子。
游舟战斗起来,表情是那么的坚定,被团团围住的背影,是那么的悲壮。
“你安排的?”许力转头看向了岑刚,眼神带着十分的警惕,仿佛眼前的大动作,就是岑刚安排出来的。
“不是我,意外,真的意外。”岑刚也是抹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他看着许力怀疑的目光,坚定的摇摇头,强调了一下。
许力都这么想,更不要说游舟了,他感觉要被游舟打死的可能性直线上升。
“我看着舟哥好像又要悲壮战死了,你不会又准备…”许力远远的看着,他现在可是不敢上,毕竟游舟继位之后,他就跟在游舟的旁边。
如果舟哥死了,那或许自已就是下一个主角。
之前他的心理并不急切,甚至已经准备让游舟好好的当一段时间主角再说,可是现在看着游舟悲壮被围,发出的呐喊,他也是不由的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毕竟,在游舟更换了势力名字,也与电视剧同名,叫天灾。
在天灾里,血祭老大这种事情,做起来太顺手了。
“刚接到了编剧组最新的消息,如果舟哥活下来,那就继续当主角,如果战死的镜头很悲壮,那就会采用战死的镜头。”岑刚也是面无表情,可是颤抖的手,他感觉自已真的要被打死了。
游舟等这个角色等了很久,现在居然再一次临近着死亡。
特别是游舟那悲壮的背影,让岑刚感觉战死的可能性真的很高。
一旦悲壮战死,这画面的镜头实在是太难得了,之前一些主角哪怕就是想拍也是拍不出来
而且这样的画面,是真的需要机缘的,除了开头的时候游舟带头,中间其实一直想拍都不尽人意。
岑刚在思索着一会怎么跟游舟说,而游舟在战斗的时候,也是发狠了。
游舟的身体随着伤越来越多,感受不到身体机能的流逝,可是他却能感受到身体越来越不受自已的控制,仿佛就像是机器人能量耗尽一样,虽然意识犹在,但是身体的动作越来越迟滞。
游舟看着身边的战士越来越少。
老子就算是死,也要死的悲壮。
游舟心中嘀咕了一下,瞬间想到了自已看到过的一句话。
“守护这片土地,就是我们生命存在的意义,杀。”
游舟勉强再一次控制着身体,挥了出去,砍在了一个比他大上三倍的怪物身上,可是身体的受伤,却让这一刀没有太多的力道,砍在甲壳之上,发出了‘钉’的一声轻响。
这个怪物自然就是贾无敌,它根本没有动,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油灯枯竭的游舟,没有说话。
其它怪物仿佛也感受到这个气氛,在剩下了游舟一个人之后,只是静静的注视着游舟,眼神中带着欣赏,仿佛就像是在看一位真正的战士。
靠,tm的,我又成了一集死的主角。
游舟看着怪物的动作,瞬间让他明白,自已肯定又成为了一集就死的主角,因为这怪物也是太忒么配合了一些。
就这样的镜头,他自已都感觉要是不写死自已,都对不起这么配合他的怪物。
因为这画面,他感觉如果自已是导演,也会采用。
游舟看着vr眼镜里,随着身体的慢慢倾斜的视角,慢慢失去了彩色,变成了黑白,最后直接全黑的屏幕。
此时他楞楞的戴着摘下了vr眼镜,一脸怀疑人生。
我刚刚出场..又tm成一集死的主角?不对,我为什么要说又?日了狗了。
游舟感觉自已是真惨,等了这么久,自已好不容易再一次当主角。
今天早起,沐浴更衣,拜天拜神,可是依然没有改变自已一集就死的命运,这让他一脸怀疑人生。
“画面真棒。”岑刚看着游舟死亡的画面,本能的感慨着。
“画面是很棒,不过我感觉你要被打死。”许力摇摇头,看着这一个画面,他有些同情的看向了岑刚。
岑刚看着游舟死亡的画面,很满意,可是脸上流露出前所未有的心虚,他都不知道如何与舟哥说。
而游舟战死,会采用战死镜头的消息,也是瞬间在天灾势力传开了,瞬间让许多势力内的玩家,面面相觑。
“又血祭了舟哥?编剧组是不是太丧心病狂了。”
“听说原本是引怪的,可是结果真的来了兽潮,然后舟哥再一次悲壮战死,刚哥认为这样的画面太难得了,简直就是天时地利人和,所以就采用了..”
“别说天时地利人和,小心被舟哥看到,要不然舟哥得骂娘了,不过我不太意外,仿佛舟哥被血祭已经是传统了。”
“对,别说,舟哥当主角被血祭了,居然被说成天时地利人和,舟哥要暴走了,不过舟哥是真的惨。”
而在天灾势力内引起纷纷议论,对于游舟的死亡,也是一脸同情。
甚至越传越广,让整个灭顶之灾的玩家都知道了,对于知名势力老大‘刻舟求剑’再次被血祭,也是发自内心的同情。
一言不合就血祭老大,仿佛成了舟哥势力的传统,这让许多的玩家,对于这一个天灾电视剧,也是产生了强烈的好奇。
“话说,天灾好像是今天晚上在灭顶平台播放吧,我蛮期待的。”
“我也很期待,开头就是三大首脑被血祭,这好像是经典画面,必须要看。”
其它城的灭顶之灾玩家,在得知了灭顶之灾风云人物舟哥,再一次被血祭之后,也是引发了更大的热议。
甚至一个个都开始期待着,天灾电视剧来。
因为一开头好像就是天灾势力的三大首领被血祭。
三人都裹上了白布,厚葬,这样的剧情,说真的,许多人还是很期待的,根本不从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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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斯科城内明军大营东侧的一座罗刹国建筑内,各国使节按照关系亲疏安坐与枣红色的长形木桌两侧,刘鸿渐则独自一人坐于东侧。
各国使节都还在回味刘鸿渐刚才不经意间说的话,一百五十万军队,多么恐怖的数字,但在座的也不是傻子,不少使节以为刘鸿渐在吹牛。
只是他们又深深的明白不管刘鸿渐是不是在吹牛,大明军队的火器威力是远超他们国家的,在兵力相同的情况下,他们不认为自己的国家可以打赢大明,至少是在陆地上。
刘鸿渐不在乎这群洋鬼子如何想他,他只关心这群人的真实目的,如果是想让刘鸿渐放弃进攻克里姆林宫并退出莫斯科,那是他完全不能接受的。
虽然同时向欧罗巴诸国宣战有点意气用事,但三百年后的一个老太婆都敢,他也没什么不敢,事实上如果不考虑补给问题的话,刘鸿渐不觉得大明必输。
大明目前陆军加水师满打满算约有一百二十万部队,一百五十万军队虽然略有夸张,但也绝非吹牛,只要朝廷想,一年之内随随便便就能再征兵一百万。
“咳咳——”刘鸿渐咳嗽一声止住了各国使节的窃窃私语。
“诸位远道而来,本王想肯定是为了罗刹国的事情,但本王刚才也说了,大明与罗刹国积怨已久,已经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如果诸位以及诸位身后的皇室是想劝本王放弃进攻克里姆林宫,那么诸位便请回吧,我们就没有什么好谈的了。”
刘鸿渐不懂什么外交辞令,他的依仗只有手里的远征军,以及万里之外那个强大的祖国,所以他并不想与拐弯抹角,直接将各国使节想说又不敢说或者不好意思说的事儿提前说了出来。
各国使节左右看看有些为难,他们接到的命令大致都差不多,基本上就是阻止大明兼并罗刹,至少要保住罗刹国的国都莫斯科,也就是莫斯科公国原有的土地。
这样大明与欧罗巴之间就隔着一个莫斯科公国,对于欧罗巴列强来说算是一个战略缓冲,没有国家希望身边有一个疆域庞大国力也庞大的邻居。
“尊敬的大明王爷,我是法兰西使节路易斯,罗刹国与法兰西是很好的盟友,我们两国间有着很多的贸易往来,如果罗刹国被您覆灭,法兰西国王会很生气。”路易斯微笑着尽量委婉的表达了自己的看法。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贵国国王才刚满十岁吧!”刘鸿渐也被这厮逗乐了,天底下的外交家大概脸皮都很厚。
毕竟在欧罗巴呆了这么久,对于欧罗巴诸国刘鸿渐早就打听的清清楚楚。
尤其是法国国王路易十四,后世上历史课时历史老师还专门讲了路易十四的趣事,犹记得当年教室内学生笑作一团。
路易十四是个神奇的国王,他在位七十二年,是欧罗巴有历史记载以来在位时间最长的国王,自称太阳王路易十四。
路易十四一辈子没有洗过澡,如果当时有吉尼斯世界纪录,路易十四肯定能当选为全世界最长时间不洗澡的男人。
据说距离路易十四十米开外就能闻到难闻的异味儿,就好比半个月没洗的臭袜子,加上各种动物尸体混合起来的味道,简直令人闻风丧胆。
所以说法国香水儿出名是有原因的,不然如何盖的住太阳王阁下满身的臭味儿。
路易十四还是高跟鞋的发明者,这厮个子不高,比一百多年后的拿破仑还要矮半头,顶多也就一米五出头的样子。
为了解决这难忍的尴尬,路易十四阁下发明了脚后跟高二十公分的高跟鞋,平时再戴上一顶尖尖的圆帽子,身高超过了一米八。
太阳王阁下所属的波旁家族似乎都不怎么会取名字,路易这名字从路易一世叫到了路易十八世,跨度为一千年,当然,最后一条是刘鸿渐的意淫。
“这是法兰克皇室的意思,同时也是主教大人的意思。”路易斯执拗的道。
历史上太阳王路易十四二十三岁时才得以亲政,按照现在算也就是十二年后,目前法兰西由路易十四的母亲奥地利的安娜以及红衣主教扎然摄政。
“本王再重申一遍,本王没有开玩笑,你们国王生气与我毫不相干。
还有,若是不能彻底覆灭罗刹,本王也会很生气,本王一生气,大明的一百五十万军队就会很生气,大明的一万万百姓也会很生气,百姓生气了,大明帝国的皇帝就会很生气。
皇帝生气了,后果很严重!”刘鸿渐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路易斯。
刘鸿渐征战多年,尸山血海都不知经历过多少次,多年来的威压和魄力岂是只会呈口舌之快的键盘侠所能比拟的,路易斯被瞪得心里发毛并低下了头决定先保留意见。
“大明的王爷,您是明白人,您的军队和国家固然强大,但毕竟远在万里之外,您应当知道我们的担忧,如果我们回去无法交差,很可能会引起更大的误会,甚至战争!”瑞典使节萨尔乌维斯沉声道,这次他表情严肃脸上没有微笑。
“阁下,大明是个热爱和平的国家,也从不会无故攻击他国,两千年来无不如此,只要诸位不无故挑衅,相信大明定然能与诸位和平相处。
倘若诸位不信,本王也没办法。”刘鸿渐摊了摊手很光棍的道。
弱国无外交是历史的教训,但大明不是弱国,所以刘鸿渐一贯的强硬。
“大明的王爷,您看这样行吗?不如让罗德公爵过来,咱们一起商讨出个结果,无论是割地还是赔偿,我认为罗德公爵一定会让您满意的。”英格兰使节路德维希独辟蹊径道。
此时的英格兰还没有完成工业革命,在欧罗巴诸多列强中实力顶多排中上,但千年来英格兰一直都在努力维持其在欧罗巴的地位。
简而言之就是利用英格兰皇室的关系影响欧罗巴诸国,甚至挑起战争。
以后来的维多利亚女王为例就能知道英格兰的能量有多大了,她的丈夫是德意志亲王,他们有九个子女。
长女嫁给了普鲁士王国的王子,也就是后来德意志帝国的皇帝腓特烈三世,两人又生了四子四女,长子是德意志帝国的末代皇帝威廉二世,二女儿索菲亚嫁给了希腊国王康斯坦丁一世,他们之间子女后来又继承了小弗朗机的国王。
她的长子乔治五世娶了丹麦国王的女儿,后来他们的女儿又嫁给了挪威国王成为王后。
次女嫁给了德意志的一位大公,也就是公国国王,他们的女儿嫁给了罗刹帝国皇帝尼古拉二世。
维多利亚的次子又娶了罗刹帝国亚历山大二世的女儿,他们的女儿又嫁给了罗马尼亚的国王。
……
这还只是欧罗巴诸国联姻的一个缩影,欧罗巴皇室与王室之间的通婚联姻甚至近亲结婚,如此可见一斑。
而英格兰绝对是通婚外交的佼佼者,一百多年后的维多利亚女王足可以称为欧罗巴诸国的老祖母。
就以现在的欧罗巴局势为例,荷兰执政奥兰治亲王,他的母亲是英格兰国王查理一世之女,他的岳父是詹姆斯二世,他本人既是苏格兰的威廉二世,又是奥兰治的亲王,还是荷兰执政,后来又当了荷兰国王。
这还没完,这厮荷兰国王当了一半,英格兰的国王挂了还没有子嗣,导致英格兰找不到国王,于是这厮又跑去英格兰当了国王。
英格兰也因此得到了荷兰先进的金融理念,也为后来英国东印度公司的后来居上打下了基础,乃至于后人只闻英国东印度公司,反而忽略了荷兰东印度公司。
当然现在的英格兰还差点,西班牙无敌舰队虽然覆灭了,但荷兰马车夫却又崛起,奥兰治亲王也还没有去英国搞兼职,英格兰想要出头至少还要再等一百年。
“阁下,本王没有与死人打交道的癖好,此事无需再谈!”刘鸿渐生硬的道。
在他眼里拿下克里姆林宫是早晚的事,这些个键盘侠们既然没有带军队来就说明各国王室都没有做好与大明开战的准备,只要他迅速的将生米煮成稀饭,他不认为这些国家会因为担心大明攻打他们而攻打大明。
至于得罪英格兰,反正现在英格兰也不是日不落,在他的眼里,英格兰还是个还没长出羽翼的臭弟弟。
“据我所知,贵军之所以没有开始进攻克里姆林宫,是因为弹药已经用尽了吧。”
屋子内突然出现一个突兀的声音,这人没有自报家门声音还很不友善。
“你是哪个?”刘鸿渐皱着眉头看了看拥有一头棕红色头发的洋鬼子道,心说你很牛逼呀,谁给你的胆子在老子的军营里也敢如此放肆。
“阁下,我是荷兰国议会议员伊恩,也是此次谈判的全权代表。”伊恩子爵解释道。
“哦?那今天你不用回去了,棒槌,将这厮给老子拿下!”刘鸿渐平静的道。
……
PS:欧罗巴诸国皇室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充满着各种通婚、联姻、近亲结婚甚至乱L,文中所叙只是简单的科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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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林主管……”
苏楠有点奇怪,这个美女主管,怎么见到了自己之后,就不说话了呢,还以为她没听到自己的讲话呢,又重复了一遍。
林熙这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连忙说道:“你…你好,很高兴看到你。”
意识到了自己的时态,林熙的俏脸有点微红,好在有粉底的掩盖,看起来并不是很明显。
林熙也不是那种内向的女人,能在公司中做到高管的位置,你不可能还很羞涩,人的性格在你进入社会后,总会发生改变。
“真没想到,你这么帅。”
林熙她有点意外,“你这么帅,为什么不开摄像头直播呢,我觉得那样子的话,效果应该会更好吧。”
目前苏楠的粉丝中,男性群体可是占据了一个很大的比例,不是说没有女粉丝,只是比较少罢了。
而且有相当一部分,还是秦小悠的粉丝,因为两个人爱双排,所以才关注了苏楠。
就苏楠这张脸,吸引女粉绝对是有力的杀招,千万不要小看女生的战斗力,很多女人消费能力可比大老爷们强多了。
倒不是真的就多有钱,主要人家没有什么后顾之忧呀,有钱就花,不像大老爷们身上责任多。
真正那种卖房子,借贷款去刷礼物的傻比,还是少数。
林熙从人气的角度考虑,觉得苏楠这个长相,不露脸实在是太亏了。
“这可能跟我的人生经历有关吧。”苏楠抬头看了看天空,轻轻叹息。
留给林熙的这个45度角侧颜杀,实在是要命,幸亏林熙的抵抗力算强的,有些女人,这个时候恐怕血槽都已经空了吧。
饶是如此林熙也觉得内心揪了起来,这是个有故事的男人。
苏楠说道:“这事呀,其实得从我上初中开始说起,那时候都是青春期,情窦初开的年纪。”
“我才入学的时候,一切都还好,可第一个学期还没上完,我的麻烦就来了。”
“怎么了,是有人欺负你吗?”林熙被苏楠的故事给吸引住了。
苏楠继续道:“这个倒没有,主要是我们校的女生成绩都下降了,从初三到初一,尤其是我们班的女生,成绩下降的速度惊人。”
“那跟你有什么关系?”
“对呀,一开始我也纳闷,后来班主任、教导主任、校长都找我谈话之后,我才明白,原来是我长的太帅,那些小姑娘就顾着看我,没有心思学习了。”
“老师都让大家把心思放在学习上,可她们把我当成了学习。”
“从那时候起,我就觉得我长的这么帅,不是什么好事,甚至这反而会成为一种痛苦,只有那些看书投推荐票的人能体会到这种痛!”
苏楠深沉道:“所以我不太想开摄像头,免得因为太帅,引来了什么麻烦。”
“…………”
林熙无语了,我特么裤子…不对,我特么都准备好了,你就跟我说这些没用的。
这个苏楠,似乎有点会装逼呀,让林熙刮目相看。
林熙强行挤出了笑容,“你很幽默,怪不得直播那么多人喜欢看呢。”
苏楠也是乐了,他故意装个逼逗一下这个美女主管,没想到她脾气还挺不错的,也没表面看着那么高冷。
“进来吧,一会儿就要直播了,你不想露脸的话,就注意镜头的位置。”
苏楠进来后,很多人都看了过来,苏楠才是今天的主角。
林熙没有去在意其他人,而是像苏楠介绍,“跟你介绍一下今天的三位评委裁判。”
“这位是vc战队的战术分析师大毛,对游戏有些很独到的理解,业内地位很高。”
第一位是个胖子,看起来岁数不大,可是这身材看着跟中年人差不多,一头卷毛有点狂野,此人看起来不咸不淡的,态度很平淡。
“这位是前职业选手,老k,曾经留下过很多精彩的操作。”
第二位是退役的职业选手,据说现在转型卖肉松饼了,打职业的时候水平不算很牛逼,可退役后倒是混的风生水起。
这人看着年轻,不比苏楠大多少,带个潮牌鸭舌帽,看起来态度还行,对苏楠点了点头。
“这位呢,是咱们官方最受欢迎的女解说,海海,你要是看比赛的话,就一定听过她的解说。”
第三位是知名解说,人气很高,看起来的确长的不错,虽然跟秦小悠她们比是有点差距,可面容的确也算是精致了。
而且这双腿,我滴龟龟,在丝袜的包裹下,显得十分修长,充满了诱惑,平时解说的时候,据说众人强烈要求导播给她的腿弄个特写。
这个人吧,看到苏楠的反应,就有点奇怪了。
态度很好,甚至好的有点过分了。
热情的说了一声你好就不讲了,她的眼神中,竟然是兴奋,而且还拍了一下手,不知道的以为她憋不住了要上厕所呢。
怎么回事?
苏楠有点懵,这女人看起来不像是那种看到了帅哥就走不动路的。
难道她是自己的粉丝吗,今天终于看到真人了?
这个可能性似乎也不大,苏楠自己都觉得不像,可她为什么会反应的那么奇怪呢?
想了半天有点想不通,既然想不通的话,那就算了吧,懒得想了,干正事要紧。
按照规定,检查了一下身上的东西后,苏楠来到了自己的直播座位上。
现场的人都在监督,苏楠自己清楚要遵守规矩。
坐在了电脑前,苏楠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摄像头,确保可以拍到两只手。
同时开口道:“大家好,我是苏楠,让大家久等了,马上就能开始。”
开口说个话,相当于向大家确认自己的身份,毕竟自己不开摄像头,还是容易被怀疑的。
“来了来了,苏楠终于来了。”
“苏楠加油,我们一直支持你相信你。”
“小悠也在看你直播呢,一定要加油证明自己的清白。”
“脑残粉可真多了,一会儿就凉咯。”
“我倒要看看他今天还怎么装,没了外挂就要现原形了。”
“粉丝们珍惜吧,这可能是他的最后一次直播了。”
(上一章弄了个投票才发现,原来大家都是禽兽呀,不过巧了,我就喜欢禽兽,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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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的木工头哟,我R你仙人板板,刘鸿渐心中一阵诽谤,在大明贵为亲王,怎的在东瀛这破地儿成了工头,只是刘鸿渐嘴上完全没有表现出来。
“谢陛下,田川家也是一片好意,京都太乱了。”
刘鸿渐并未拒绝后水尾的好意,京都确实很乱,住在皇宫里也确实相对安全点,德川家可一直在搜寻屡次刺杀他们家主的人。
到了晚上,京都果然下起了大雨。
“玛德,又漏雨了!小树,过来挪床!”刘鸿渐此刻的心情简直R了狗,住皇宫他也不是头一次,但破的跟山神庙似的还到处漏雨的皇宫还是头一遭。
先前是宫殿左边漏雨,二人已经挪了一次床,可现在右边也开始漏雨,简直苦不堪言。
“抠门的阿巴贡、该死的夏洛克,特么的葛朗台、去你的泼留希金!”平川直树起身将刘鸿渐的床拉到了大殿中央,刘鸿渐一边诅咒一边裹起毯子重又躺倒在床上。
……
第二天一大早,刘鸿渐破天荒的没有睡懒觉,实在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毛毯都淋的半干不干的,睡的也不舒服。
雨过天晴,刘鸿渐托着熊猫眼在皇宫内四处转悠,但见兴子和昭子身着和服在一旁赏花便凑了过去。
二人知道是刘鸿渐的供奉改善了她们的饮食环境,皆是对刘鸿渐一笑,平川直树还在呼呼大睡,刘鸿渐也不通东瀛语只能比比划划的打招呼。
刘鸿渐正打算去喊平川直树,好深入了解一下东瀛皇宫女亲王的生活,可谁知外头突然乱起来。
“老爷,德川家来人了!”牛大棒槌呼哧呼哧的跑了进来道。
“谁教你进来的,这儿是皇宫,外头的守卫如何放你进来的?”见两个女亲王吓的不轻,刘鸿渐斥责道。
“俺打晕了门口的守卫自己进来的,德川家来了不少兵,俺担心你的安全。”牛大棒槌手里端着AK,瓮声瓮气的站在刘鸿渐身后道。
“来了多少人?”刘鸿渐脸上出奇的平静,他看到小天皇也从寝殿跑了过来。
“大概有有千把人,俺也听不懂他们说的什么。”牛大棒槌如实禀报道。
“本山君,幕府的人来了,他们说皇宫藏了要犯,要来搜查!”绍仁气喘吁吁的道,幕府的人很少来皇宫,这让他有些不知如何应付。
没多久后水尾从前外头行来,身后还跟着一大票幕府武士。
“木工头不用惊慌,就让他们查好了。”后水尾脸色看起来十分的愤怒,身为天皇,自己的皇宫被名义上的下属查房,这是对他的侮辱。
只是他手里没有兵,也没有任何可以反抗的手段。
来人是德川幕府的一个管领小田纯一郎,他盯着刘鸿渐看了一眼便挥手让手下去搜查,刘鸿渐也没当回事,站在一旁看热闹。
没过多久一群武士从后水尾的寝殿搬出来好几口箱子,后水尾顿时肝肠寸断,拦着那几个武士的去路不让过。
“你们……你们这群强盗,安敢夺我皇宫财物!”后水尾如丧考妣的大怒道。
那几口箱子里可是他前些天才兑换过来的银子,他还指望用这些银子修葺他的宫殿,也给宫里的百十个仆人发发薪俸和口粮。
可现在幕府的人竟然要明抢,这可急坏了后水尾。
但小田压根就没将天皇方在眼里,石见银矿被田川家夺取后,幕府财务马上陷入危机,前日他接到幕府将军德川龟松的命令,让其去搜罗皇宫的存银以作军需。
当时小田还对年轻的龟松将军的命令纳闷儿,皇宫一直都很拮据,这事儿江户的官员都清楚,但命令就是命令,他还是来了。
没曾想皇宫里还真的搜出来了不少银两,这让天皇在他心中仅存的一丝敬重烟消云散。
他正待着人拉扯后水尾,皇宫外突然传来火枪的声响,小田眉头马上皱了起来。
出发前他再三给手下下令,没有他的命令不得随意使用火枪,枪声会传出很远,但京都的平民知道了影响不好。
没多大会儿,一个幕府武士从外头跑来,冲小田嘀嘀咕咕了几句,表情很是焦急。
“那个武士说,外头来了斋藤家的人,人数还不少。”平川直树小声的给刘鸿渐解释。
后水尾自然也听到了那人的话,脸色随即大变,昨晚他考虑了一夜,才决定先去岛根看看再决定是不是搬家。
可如今皇宫同时被两拨人入侵,安全上已经完全没有保障,这直接打消了后水尾观望的心思。
很快,枪声便由远及近的传到了宫里,斋藤家臣藤间柾木率人涌进了宫内,并与小田带领的幕府士兵打起了巷战。
这可吓坏了后水尾和绍仁,连带着兴子和昭子也惧怕的哭了起来。
“木工头,我们怕是要遭难了!”后水尾此时也顾不上那几箱子银块,拉着儿子边跑边对刘鸿渐道,竟丝毫不顾两个女儿的安危。
“本山君,快跑吧!”光明天皇见刘鸿渐站着没动地方,催促道。
门都被堵住了,你这破烂宫殿就这么大点地方,跑?往哪儿跑?
刘鸿渐没理会后水尾父子二人,只是冲兴子和昭子招了招手示意她们跟上,随即走到一处一边冲前方一处偏殿的方向点了点头。
砰——砰砰——
破旧宫殿的屋顶上突然传来枪响,小田纯一郎正与斋藤家的士兵厮杀,一只胳膊突然不翼而飞。
“嗷——”小田躺在地上痛的嗷嗷叫着满地打滚儿。
砰——砰——
四处宫殿枪声频繁的响起,没响一下宫内斋藤家和德川家的士兵就会倒下一人,场面瞬间变得极为诡异。
“是他们!(东瀛语)”藤间柾木率先反应过来,斋藤家能有如今的势力,多亏一股神秘力量的帮助。
对于这伙儿神秘力量斋藤家也没查出到底是哪位神人,只知道这伙儿人手中有堪称神器般的火器,不仅可以击穿他们所知的任何盔甲,而且射程还极高。
“撤退!”藤间柾木毫不犹豫的下达了命令。
他也很郁闷,藤间柾木昨晚突然接到家主斋藤千景的命令,让他带人去皇宫搜寻一笔银两,害的他不得不连夜从驻地赶来。
如今不仅遭遇德川家的士兵,甚至还有那伙儿势力插手。
小田痛苦的在手下的搀扶下从地上爬起来,看了看四周宫殿上站着的身着和服的蒙面人,忍着剧痛同样的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身为幕府管领,小田自然知道宫殿上的神秘人是谁,两任家主都死在那神秘且威力巨大的火枪之下,然而小田此时并未想着为两任家主报仇,他不想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两伙儿人来的快去的也快,不多时皇宫外的又传来一阵枪声,很显然藤间柾木和小田在皇宫外又打了起来。
“木工头,殿顶的那些是你的人吗?”后水尾脑壳有点发懵,这突如其来的神秘人到底是谁,怎的刚才还打得不可开交的敌人全都撤了?
“老陛下莫怕,这些是田川家的武士,他们来接应咱们来了,不知老陛下可考虑妥当了?
如果您坚持留在这里,我可是要走了。”刘鸿渐说完便在几个护卫的护持下向宫殿外走去。
“木工头莫走,绍仁,快去收拾一下,我们去岛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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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虚立于漫漫黄沙之中,无边的热浪复又滚滚而来。
头顶的天空,那烈日已然西斜,照在他高大身躯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
蔺归元等人依旧毫无踪迹,那出口之事,自然更无下落。
清虚掐指算了算,一炷香的时间,很快便至。
轻呼口气,抬手往那半空中浮悬的长剑一指,拂尘发出阵阵青光,丝丝缕缕朝那剑身飘去。
随后,那长剑突然暴涨,片刻便化成一条贯穿天地的巨柱,无形的威压自剑身传来,忽又有狂风卷起,黄沙满天,倾刻之间,无边瀚海便像沸腾了一般,无数沙柱被生生扯起,吸入那剑身之中。
那高不可见的长剑,此刻已成了风暴中心,随着无数尘沙的注入,剑身上原本水漾的波纹业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繁复的符纹。
清虚立于不远处,飞沙漫卷,看上去狂乱无序,便却止于他一丈之外,似乎像有个无形的屏障一般,将他与周边的沙暴隔离开来。
“可惜了这须弥塔啊,若用来给年轻弟子修炼心性,倒也不错!”清虚望了望头顶,忽然叹了句。
随后,便见其长袖一挥,半空中风云急变,那长剑发出一声激昂的剑鸣,如苍龙入海一般,听去甚为激动。
宝剑有灵,听这剑鸣之声,似乎多年未曾被使用过了。
此刻,虽无敌手,但能有出剑之日,已算难得,毕竟,以清虚的修为,放眼神州,已无用剑之机。
长剑寂寞,一朝出鞘,便是无坚不催。
剑身直斩而下,如盘古开天一般,竟将那无边沙海一分为二,连那虚空,亦被斩得成了两半。
天地之间,宛如一个被切开的圆球,无尽的黄沙荡然无存,虚空中一片混沌,片刻,便有剧震传来,仿佛下一刻,这里便要坍塌。
而此刻,那石塔之外,亦是哗然不已。
强烈的震感自塔中传来,那深坑地面,似乎亦有些摇摇晃晃。
沈清秋望着那行将燃尽的檀香,嘴角微微一扬,竟然笑了笑。
随后,便又闭上双眼,恍若无事。
清虚望见眼前一切,除了有几分惋惜之外,倒也无甚悲喜,本来,若蔺归元等人不随同而入的话,他无须出此下策,毕竟,法宝难得,这须弥塔传世数千年,一朝被毁,亦甚是可惜。
不过此刻,时间紧近,却是由不得他,蔺归元等人肯定陷入更深处的幻象之内,一炷香过后,便要全功尽弃。
他这开天巨剑,算起来,也有近百年未曾用过了,今日这一斩之下,看上去,这剑气,却是柔和了许多。
无天无地的空间内,清虚浮于半空之中,只待片刻,便可塔破人出,大功告成。
“清虚真人,好手段啊!”
一个飘渺的声音自虚空荡来。
清虚嘴角闪过一丝晒笑,却未有任何动静。
“这天下将变,可惜你枉称正道之尊,却也束手无策!”那声音复又响起。
清虚依旧一动不动,仿佛没听到一般。
“天道无亲,天地无我,南庭宗亦不过如此!”那人复又讥道。
清虚心中略有一动,不过面上却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三年来,老夫行遍各界,已臻大成,可惜你空负绝世之质,奈何作茧自缚,井底之蛙,终难登大道啊!”那人似乎颇有耐性,自顾自地接着道。
“一介囚徒,也敢大放阙词,真是可笑!”不知为何,一直神情淡漠的清虚却突然冷冷地接了一句。
“那又如何,老夫已然离开那无极渊,南庭宗再不足惧也,数百年的光阴,今日倒要好好清算下!”那人冷笑一声,言语中颇有怒意。
未待清虚有何回应,虚空之中,一片黑影忽然而现。
看不清是何形貌,便如鬼魅一般飘忽而来,随之,一阵劲风骤起,清虚只觉遍体生寒,无尽的阴气自四面八方突袭而至。
“哼!”清虚冷哼一声,拂尘一挥,寒气便即消退,那黑影亦随之消失,数息之后,又故伎重施。
如此数个回合之后,清虚突觉不对,忙一定神,随手一召,那巨剑忽冲天而起,带着一股霸绝无匹的气势,冲向那混沌深处。
石塔之外,地面摇晃不止,无数被那紫电摧毁的乱石四散纷飞,恍如地震一般,那无用等人所立之地,已然大片陷落。
群雄颇有些站立不稳,不少人已然御剑而起,立于那半空之中。
随着一声惊天闷响自塔内传来,一道狂暴的剑光破塔而出,茫茫青气自那塔身漫溢而出,无尽威压如潮水般向须弥塔周边涌去。
挤在石塔周边的众人,只觉如被重击般,身形不自觉的往后退,修为稍次者,已是口有鲜血,而不少在那半空之中的修士,亦有人立足不稳,从那宝剑之中坠了下来。
随后,便见那石塔如泥砌一般,轰然倒塌,尘灰之中,清虚手持拂尘,缓缓而出,而身后,正站着尚自有些茫然的四大家主。
“好……”群雄之中,一阵欢呼之声响起。
“清虚真人威武,神州无敌!”有好事之徒,开始拍起了马屁。
此声一出,便有人附和。
只有清岚望着那塔前不到一丈之处的沈清秋,面色沉重,看不出有一丝喜色。
“道兄修为通天,小弟佩服!”沈清秋笑意盈盈地站起来,朝清虚拱手说道。
“你赢了!”清虚望向那已然燃尽香灰,黯然回道。
“不过数息而已,实属侥幸!”沈清秋朝那须弥塔的残石望了望,接口回道。
“沈盟主的天机之术,委实高明,贫道输得心服口服!”清虚面色诚恳,朝沈清秋点了点头,看模样,还真有几分英雄相惜之态。
“雕虫小技,登不了大雅之堂!”沈清秋轻笑一声,摆了摆手,随后却朝四大家主望去。
蔺归元等人此刻业已转醒,虽不知清虚和沈清秋之间究竟发生何事,但在五人出塔之时,香已燃尽,确是事实。
在这数百群雄注目之下,愿赌
服输,蔺归元便是再不情愿,亦无可奈何。
朝身侧三人望了望,蔺归元往前行了两步,朝沈清秋冷言说道:“沈盟主智计无双,蔺某自叹不如,金刚盟之请,自无不可,不过,毕竟正邪有别,乾元城数千年祖制不可破,待我等草拟一份文书,双方商定后,落印生效,盟主以为如何?”
沈清秋闻言,毫不在意在笑了笑,点头应是。
他心里清楚,蔺归元乃是缓兵之计,不过此刻,金刚盟于情于理于势,皆占上风,他亦不担心有甚变故。
“一个时辰之后,在下静候佳音!”沈清秋声音传来,身影已没入那云层之中。
“师兄,这塔中到底发生甚事?”清岚见沈清秋已远,忙上前朝清虚问道。
闻此一言,身侧的蔺归元等人,亦一脸无奈地望向清虚。
“此人的天机术已达天人感应之境,连贫道亦被其骗过,误了时辰!”清虚轻叹了一句,面有异色,心里暗想着,若沈清秋真和那人联手,只怕这神州界上,再又宁日。
“哎,我等无能啊,亦被其所骗!”蔺归元闻言,虽不明内情,但多少亦知,发生在几人身上的事情,清虚亦有所遭遇。
“这沈清秋确是深不可测!”韩世繇轻叹了一句,言语中虽有几分不甘,但经此一役,确知沈清秋高出四大家主甚多,若先前真以强相逼,只怕这深坑之内,难有一人生还,故而,赌注虽输,他反觉有些释然。
金刚盟确是今非昔比,反而乾元城四大家族,享受了数十年的太平,这修行一事,反倒落于人后,居安不思危,只怕无眼前之危,日后亦会为人所乘。
“实在抱歉,贫道技不如人,连累四位了!”清虚面有愧色,朝蔺归元等人拱了拱手。
“师叔说哪里话,说起来,倒是我等连累了师叔才是!”蔺归元闻言,忙拱手回礼。
直到出塔之后,他细思之下,方才明白,这塔中之事,包话四人相随而入,皆在沈清秋算计之中。
清虚敢答应入塔一赌,自有几分把握,而自己四人却自作聪明,弄巧成拙,反而害得清虚真人误了破塔之机。
一个回合之间,高下立判,蔺归元过往亦是叱咤风云,在乾元城中杀伐果断,断生判死,数十年过去,多少亦有些不甘于一城一地,这些年,苦心经营,已是小有规模,想不到,在这浮屠岛上,却被人牵着鼻子走了许久,一步步皆在金刚盟布局之下,这沈清秋,更是算无遗策,相比想来,自己之行事,确实逊色了几分。
此刻,他提出以文书相约束之说,亦不过无奈之举,金刚盟入城已成定局,自己所为,不过为日后城中之事,多几分处置之依凭,至于金刚盟人是否配合,却是难料之极。
“蔺兄,真要出那文书么?”梁尚秋此刻亦是面黑如铁,问向蔺归元道。
“天不助我,如之奈何!”蔺归元长叹一声,缓缓回道。
此刻,大局已定,身为乾元城主,自不可能出尔反尔,更何况,尚有数百性命捏在金刚盟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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